?”不与他讲道理,而是以事实折服他,阿兄也是用了不少手段,方能如此见效罢。
闻言,李遐龄眉峰微动:“阿姊,阿兄为何弃文从武?不正是因为从武更容易升迁么?贡举出仕,顶多只能是校书郎或正字,不知须得熬多少年,才能服绯服紫。若是从军,我靠着祖父门荫便可成为校尉,再像阿兄、大兄似的积累军功,十年内必能成为果毅都尉。”上府果毅都尉位列从五品下,已是服绯之官。因是辅佐官,假以时日,必能升迁为折冲都尉。正四品上,已经是许多人仰望的官职了,若是再得军功,便能升任都督或诸卫府将军,成为服紫高官。
“只有从武,我方能尽快支撑门户。若是从文,前路漫漫——”
李遐玉打断了他:“暂且不提支撑门户之事,只说你到底适合或者喜欢走哪一条路,做什么事的时候心里最欢喜。”
李遐龄垂目不语。
李遐玉轻轻一叹,摇首道:“玉郎,你分明更喜从文,何必勉强自己?若是顾虑我,大可不必。我欢喜如今的日子,完全不愿似寻常小娘子那般,只知吃喝玩乐或者打理庶务。将来更不想被困在内宅之中,仅仅只能相夫教子。夏州、灵州、凉州,往后还有甘州、沙州、西域、漠北,都能供我驰骋。区区一座宅邸,又如何能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