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该做些什么。”
说着,她将染娘与梅娘揽进怀中,垂眸勾起嘴角:“十娘姊姊,放心去罢。雍州与长安,我还从未去过呢。说不得什么时候,我便去寻你,算是散一散心。咱们便是不在一处,也能时时通信,绝不会断了联系。”
“是啊,即使分别两地,只要咱们都有这份心,情谊一定也和如今一般无二。”孙秋娘给两人倒了温好的桂花酒,金黄的酒液浓稠似蜜,挂在杯上,香气四溢。慕容若、李遐龄、李丹莘三人也举着酒坐过来,就着炙好的肉开怀畅饮起来。他们三人反倒是不怎么说话,仿佛要说的方才已经在角落中都说尽了,彼此间默契非常。
许是多饮了几杯,慕容若摇晃着酒杯,看着里头的酒液出神,忽然道:“雍州不比灵州,大张旗鼓地带着那么些侍卫委实太张扬了。我那些属下,就留在灵州交给你差遣。我们去雍州之后,李袭誉可能更会盯紧了你们,可得时刻警醒些。此外,前些时日我又从吐谷浑调了数百人过来,由祖父暗中安排,去凉州盯住李袭誉与那个动手的折冲都尉。那狗贼若是狠得下心,自然不会轻易饶过知情之人,说不得什么时候便会过河拆桥。到时候,便是咱们的机会了。”
“姊夫安排得很妥当。只是,如今你那千余侍卫怕是半点都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