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多给都督府递帖子,只望夫人莫要嫌弃儿来得太勤了才好。” 说罢,她又把着李丹薇的手臂,轻声道:“十娘姊姊随时过来都使得,这些时日庄子里送来了好些野物,咱们正好炙着吃。前些年三郎酿的桂花酒早就能喝了,窖藏了几年,滋味当是很不错。趁着他尚未回来,咱们把酒都饮尽了,教他捧着空坛子叹气去。”
她言笑之间依旧自若如故,仿佛谢琰只是出了一趟远门,不日便会归来,丝毫没有悲伤哀痛之意。然而,旁边许多贵妇却都用怜惜的目光望着她,犹如看一个自欺欺人的可怜人一般。柴氏与孙秋娘看在眼中,目光皆微微沉了下来。
“那你便等着罢,我将阿若和十二郎都带过去,绝不会再给谢三郎留下半滴酒。”李丹薇恍若未觉,也跟着笑起来。两人很是默契地交换了眼色,遂暂时告别了。柴氏等几人乘着牛车离开,卢夫人则索性令仆婢围了一圈行障,就地开始宴饮。李丹薇并不想一直作陪,寒暄了一阵之后,便也随即离开了。
下午,谢家的小院子中果然迎来了客人。慕容若、李丹薇与李丹莘带着孩子骑马而至,李遐龄在外守候,引着他们来到正院内堂前。李暇玉正搂着怀里的染娘,教她如何投壶。比染娘稍大些的孙家梅娘依偎在她身边,亦听得很是认真。而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