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了。她的帖子素来难得,随身带着,留待该使的时候再取出来。此外,贫道的医术虽称得上尚可,却从未诊治过‘离魂之症’的病患,也并无任何把握。你便是上门求医,心中也不能抱着痊愈的幻想。”
“儿很清楚,此症绝非寻常。”李暇玉将帖子收起来,十分知情知意地换了自称,显得更为亲近一些,“不求短时期内便治愈,只想令他减轻头痛之苦。他如今那般难受,儿只恨不得以身代之,已经难求其他了。”
“倒也不必如此丧气。”观主又命弟子取出空白帖子,写了几张,“药王如今虽很难寻得踪迹,但凭着贫道与故交,倒也应该能够支应一二。何况,离魂之症并非头疾,不需华佗建言曹孟德那般,须得开颅行事——你也莫要想得太多了,开颅绝非小事,我们不可能随意为之。”说到此处,她语中亦带着几分慈爱之意了。
李暇玉不得不承认,她此前确实想过这桩传闻。或许昔年神医华佗确实有信心开颅医治曹孟德,如今的神医是否能做到这般仿佛神佛造物一样奇妙的事,她身为家属却很难相信。即使是药王,即使是观主,她依然心中存着几分疑虑。如今得知观主没有这样的念头,亦是放松了许多,又难免觉得惭愧。
“且带我去瞧瞧他罢。”观主又道,差遣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