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的谢琰时,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用夕食的时候,姊夫还是好好的,为何如此突然便发作了?!”发觉自家阿姊已是不知不觉泪如雨下,他立即收敛了震惊的神色,低声吩咐仆婢:“可派人去请医者了?阿姊先前给你们的佛医与道医的名单呢?有没有住在怀远坊中的?”
“我仔细看过,怀远坊中并没有什么佛寺道观。”李遐玉哽咽着回道,拭去泪水,终究勉强控制住了险些崩溃的情绪,“本来已经想好了,这两天便陪着他去拜访那些身在长安的佛医道医,开始诊治。却不曾想,他的病情竟然如此之重。早知如此,便不该让他去走亲访友,应该早些寻医才是!!”
“阿姊不必这般自责!阿兄……姊夫病情发作,或许连他自己也并未料想到,你又如何能预料?”李遐龄冷静地宽慰道,“咱们怀远坊中那位医者,医术尚且不错,且令他先来瞧一瞧。如今坊门也打开了,咱们立即派人前去寻最负盛名的那位道医来家中诊治。阿姊得了真定大长公主的帖子,想来她应当不会断然拒绝才是。”
“听闻那位道医深居简出,根本不出道观。且她的辈分极高,又声名在外,恐怕是很难请她出来。不如赶紧铺设马车,将三郎带过去请她诊治。急病上门求诊,她应当不会拒绝才是。”在并未得到真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