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李遐龄。她略作思索,总觉得自家阿弟近来的行为表现略有些失常,但大抵也能猜出几分来,便出声道:“玉郎,你来得正好。可是来寻我的?先替我办一件差使,咱们再好生说一说话罢。”
李遐龄正有些犹豫,闻言抬首:“阿姊……”见到阿姊略有些疲惫的模样之后,他顿时又打消了心中的念头:“阿姊有何急事?尽管交给我去办就是了。”他心中藏着的事固然重要,但还是应当自己做出抉择才是,又何必再劳烦阿姊替他忧心紧张呢?不过,若是能见着姊夫,倒是可问他一问。
李遐玉便如此这般吩咐他去借人。李遐龄听了,与李丹薇一样,难免满腹怨言。不过,外院人来人往,他若是抱怨几句,说不得立刻便会传到王氏耳中。于是,他只得暂时隐忍不发,去王家借人的时候,却禁不住与王昉多说了几句。
“阿姊与谢家嫂嫂们成日奔忙,已是疲惫不堪,谁知又临来闹出换食单的事来。虽说咱们做晚辈的,实在不该指责长辈的不是,但谢家世母可当真是想一出是一出。乔迁之宴上若是出了差错,折了颜面的可并不仅仅是阿姊与嫂嫂们而已。”
王昉摇着首道:“内宅不宁,在外忙于公务的郎君也会受到影响。谢家二表兄最近心情格外低落,原来是因家中龃龉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