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拉着皇后作幌子!从今往后,她都护不住你了!三郎,今日我便将话撂下了,若是你不纳妾,便只能休妻。”
“若是我不纳妾,亦不休妻,母亲待要如何?”谢琰依旧不为所动,冷淡地回道。
谢璞瞧着他的神情,已然心急如焚。然而事到如今,他又能如何解决这一回的冲突?母亲都已经将三郎逼迫到这个地步了,他还能如何违着良心替母亲说话?三郎又如何愿意听他的?若是三房今日退了一步,下一回可能就是休妻了!谁都很清楚,母亲绝不会因纳妾而觉得满足,她满心就想着换一个出身高贵的儿媳,根本容不下弟妇!
“那我便要好好地给你媳妇扬一扬名,让长安城内内外外都知道,她是个品性如何低劣的寒门贱妇!善妒不孝!心狠手辣!”王氏见三房夫妇二人仿佛都没有什么反应,更是焦躁不安起来,“但凡你还在意咱们陈郡谢氏的名声,便不得不休了她!”
“原来母亲心里还有陈郡谢氏的名声,我还当母亲为了一己私欲已经将父亲与祖父临终的嘱托都忘得一干二净了。”谢琰回道,“当母亲四处污蔑一个先帝亲封,圣人与皇后殿下交口称赞的命妇的时候,陈郡谢氏的名声就已经毁得一干二净了。嫉妒不孝,心狠手辣,原来作为长辈,随口就能给晚辈安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