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着掖着,倒是特特地寻着三郎去问。”想到此,李遐玉也禁不出生出了几分酸意,又无奈地摇着首,“他从小就信服三郎,成日跟在他后头学这个学那个……到底是郎君,有了心事不愿与我这做姊姊的说,愿意请教三郎也是好的。”只是她这嫡亲的姊姊难免会有些失落罢了。
雨娘见她似是有些怅然,便接话道:“既然定下了亲事,不知打算何时办?咱们到时候也好回灵州去凑热闹。若是这般重要的事娘子都不在场亲眼瞧着,说不得秋娘会反悔,连婚车都不愿意上呢。瞧瞧,随着信一起捎来的,还有这么些衣裳绣品。秋娘这番心思,生生把奴们这些婢女的活儿给夺了过去,倒教奴们好不羞愧。”
李暇玉抚摸着那些精致的衣衫,复又展颜笑了:“秋娘这一手女红针黹的功夫,确实是顶好的。不过,她如今须得全心全意绣自己的嫁衣才是,可不能因为这些琐事耽误了正事。”虽说孙夏如今已经是五品的果毅都尉,但到底孙秋娘只是妹妹,依然无法服官家子女婚嫁时那些有品级的花钗礼衣。
“便是秋娘自己绣的嫁衣,定然也不比花钗礼衣差呢。绣纹花样都由自己做主,说不得还更合秋娘的心意。”晴娘亦是兴奋起来,“娘子,我们到底能不能回灵州去瞧?”
“咱们不必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