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养一段时日。谢琰当即向圣人告了假,亲自将她护送归家,又焦躁不安地吩咐贴身侍婢们去请正留在谢家做客的药王过来瞧一瞧。不论李暇玉如何辩解说明自己完全无事,他都恍若不曾听见一般。
银发银髯的老神仙只在内堂外头探了探脑袋,略微打量了夫妇二人一遭,便牵着染娘转身离开了:“分明是红光满面,气血足得很,好端端的看什么诊?小染娘,你耶耶才需要开个定神的方子,是也不是?如此下去,不等你阿娘生产,他大概就要愁白了头发。”
内堂之中,谢琰苦笑一声,而后满脸肃然地转过头来。李暇玉立刻合上眼,假作自己已经睡下了。他们其实都很清楚,当时由她出手确实是最为合情合理的。若是稍迟片刻,武贵妃便极有可能坠马重伤。届时,在场所有人恐怕都逃不脱追责。毕竟,他们都很清楚武贵妃对于圣人而言意味着什么。
“至少这一段时日,好好歇息罢。”于是,谢琰并未多言,只是轻轻一叹,“若在平时,我心中定然不会生出任何惊惶。比今日更惊险的事,我们亦早已经历了无数回,我当然相信你的骑射技艺。只是,想到你腹中还有咱们的孩儿,他们或许会拖累你,又或许会与你一同受伤……我便险些想公报私仇,动用属下将此事的罪魁祸首查出来,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