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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音已经好受多了,叫女儿专心里面,她逃避似的回了房。
望着母亲柔弱的背影,清溪叹了口气,她学厨辛苦却自得其乐,每日忍受祖母怨气的母亲,比她难熬多了。
伫立片刻,清溪继续去煮面。
揉面的力道,面食、配菜下锅、起锅的时机、盐油料酒等作料的分量,以及灶膛里的火候,每个细节都得把握精准,做一碗能充饥的普通面食容易,可清溪要做的是美食,那就必须有更高的要求。与此同时,清溪也趁煮面的空闲,争分夺秒练习切菜的速度,不想浪费食材,就拿树叶当青菜用。
江南夜晚宁静,左邻右舍都睡了,徐家租赁的小院厨房,当当当的切菜声却一直持续到半夜。
清溪早打发李妈、小兰去睡了,翠翠从小跟着她算自家人,清溪舍得让翠翠辛苦些,熬夜陪她。
“怎么样?”新的一碗猫耳朵出锅,清溪期待地问负责尝菜的翠翠。
什么叫家人呢?家人就是想啥说啥的,没有外人那么多顾忌。
翠翠习惯地吃了两颗猫耳朵,再喝口汤,抿抿嘴,苦着脸道:“小姐,我吃了一晚的猫耳朵,一开始能尝出进步,现在舌头快麻了,八十分、九十分、一百分的面,我只知道好吃,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