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把他们救回了家,发现伤势严重后又送去乡里的医院。可惜这些地方医疗条件实在落后,乡医院观察了一晚发现没办法后,又让他们往县里转移,这才耽误了些时间。
多吉说:“不过还好,没有拖太久。断了几根骨头,伤口有些发炎,但都不是致命伤。只要好好休养,很快就会康复的!”
到了病房门口,医生已经等在那里,用不太熟练的汉语道:“你们就是病人家属?”
乔母透过门上的窗户往里一看,两张病床上各躺着一个人。都是二十来岁的年轻男人,额头包着纱布,因为失血过多的关系,面色纸般苍白,正安静沉睡着。
“靠窗那个是我儿子,他没事吧?我可以进去看看他吗?”
医生道:“可以,不过要先办一些手续。您儿子没事,我们给他用了药,大概明天就能醒来。另一个人呢?和你们什么关系?”
乔珊道:“他是我弟弟的上司,他……”
沈沣走过来,“我是另一位病人的朋友,有什么事和我谈吧。”
医生点点头,转而跟他说起具体事宜。乔父去办手续,多吉陪着乔母进了病房,乔珊也想进去,却发现孙廷雅表情不太对。
“你怎么了?”她问道。
孙廷雅摆摆手,冲她虚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