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吩咐他们为高楷择处理脑袋上的伤口。经常在剧组混的人,基本上都有些医护常识。这次来深山拍戏,为防万一,他们特地带了各种医药用具。
“小杨,他的地铺准备好了吗?”
“已经好了,导儿。”
“行,把他伤口处理了就带他去睡觉。”
“导儿,你怎么了?”
“摔了……”
“我这儿有跌打药酒,我扶你去房里,给你舒筋活血。”
“行,麻烦你了啊。”
“导儿,你跟我们客气什么啊。”
许愿被女统筹搀扶着往自己房里走去。
高楷择坐在椅子上,场记帮他清洗额头上的伤口。血肉里黏了些小石子,要清理出来,场记说:“有点疼,忍着点啊。”
高楷择没应声,她的目光追逐着许愿的背影。她从回到宿舍后就没再多看他一眼,也没关心他的伤,把事情安排好之后,干脆利落的走了。他心里有种说不清的酸涩蔓延开来。
场记处理杂物时,高楷择眼尖的看到他把黑背心跟其他东西堆在一起就要扔掉,马上说,“等等。”他俯过身,由垃圾袋里拿出那件黑背心,“这是我的东西,别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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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许愿腿脚还有点不舒服,但没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