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很是关怀格格的消息,一打听才知是最亲近的嫡亲兄妹。奴才承两位爷大恩,在内务府过的清净简单。想着左右都是一样的,还不如入府看着格格,好让大爷放心。”
禾青皱眉,兰英蓦地又道,“反正奴才姿色一般,行径总改不了大大咧咧的,也不得四阿哥的眼。”
“扑哧。”三儿当即笑了出来。
禾青抿着唇,背手敲了过去,“哪里能这样说自己?”
兰英抬头,禾青对了一眼,宽慰的矜持一笑,“你不过是孩子气,还不晓得女儿家爱美罢了。”
禾青以往也不爱捯饬这些,觉得人干净清爽就好。如今也是为了孩子和脸面,不得已也略有打扮。可看兰英眉宇稚嫩,顶多也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孩子罢了。
兰英撩起鬓间的青丝,直楞楞的看着禾青端着汤盅又喝了什么,绣帕抹了樱红的唇瓣,叫她留下,并让厨子摆饭要什么菜。
其中热情和善意,隐约在禾青嘴边,兰英扭捏的挪了臀部。她坐着绣墩上拘谨着自己,宛若一般女儿家的姿态,却很是别扭,腿并着也酸了起来。可见禾青两腿自然的斜放在榻上,十指芊芊抵着精致的下颌,哭过的双眸清亮惊人。姣好的面容更有一丝引人怜柔的气质,本是浑然天成的风流,兰英咬着唇,这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