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说是受寒,可人昏昏沉沉的,我怎么觉得像是不正经的?”
宋氏低头剥了一瓣橘子,给了吉官,“谁晓得。”
一个只顾吃,一个懒洋洋的,禾青心里起的心思,悻悻然又收了起来。李氏不好过,禾青心头欢喜,嘴里却要积德。只是前有那样不吉利的,二阿哥再有不好,只怕李氏的好日子,就真的到头了。
四贝勒回来的时候,弘昐刚醒来。李氏端着厨房里熬好的药,给弘昐吃下,喂了两颗蜜饯,“怎么样,可好些了?”
弘昐身子尤为虚力,李氏抱过两个软枕靠过去。奴才正倒盅里煲好的滚汤,弘昐脸色有些发青,勉强的笑了笑,“好多了。”
李氏心里揪成了一团,弘昐的模样,她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只是弘昐这样顾忌她,李氏也忍住鼻子的酸意。又见弘昐睡了许久,醒来又能说两句,心头很是埋怨,狠狠地点头,“那就好,太医说了你身子弱,前些日子跟着师傅上学,夜里还要熬夜,你这孩子,也不打量自己可受得住。”
弘昐秀气的扯了扯嘴角,他向来是府里最低敛不露声色的人。只是看弘晖卵足了劲儿,很的四贝勒夸赞,又见李氏伤了身子还要禁足,心里难免心痛。也是为了争口气,却不想还是被奴才说了出来,眉宇带了一分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