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带庆幸,“好歹这个冷面王没把你栓闷了!”
“扑哧。”十阿哥一个没忍住,眼睛瞧着四贝勒,大大方方的笑出声来。
十三阿哥见憋着一脸通红的十四阿哥,默默地垂下眼睑,紧紧地瞧着地上。恩,山间的土地肥沃,草也长得,格外的翠绿繁茂。
除了十三阿哥顾于情面,还有十四阿哥顾于嫡亲,几个在座深知禾青原来和四贝勒冤家路窄的事宜的爷们,俱都笑了。尤其是领头的十阿哥,还有诚郡王,竟是手腕一转,划开折扇蒲扇起来。
禾青侧目,带着诚恳,“三爷不冷么?”
想想三儿裹着大氅才敢坐在马车门外,各位皇子阿哥是一路骑马而来,颠簸劳累。好不容易歇停下来,诚郡王还觉得这北风吹得不够?
“咳咳。”诚郡王不料禾青竟然于他不客套,当下措手不及,又睨着禾青,摆了摆手,“老四快把你家的拎走。”
说罢,诚郡王又好似热急了,呼呼地扇了起来。
禾青还想说什么,四贝勒却是喉咙一动,轻轻咳嗽一声,“三哥说的是。”
禾青当下笑意一怔,僵硬的挂着半张笑脸,却又满是惊愕。不由得伸手拽了四贝勒的长袍,默默不语。四贝勒低头睨着禾青,嘴角蓦地一笑。
俗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