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不是鼻子,眉毛不是眉毛的挑剔。毕竟一个是宠妾,一个是正妻,两人不和这是古往今来的金句。千锤百炼得来,自然不是空穴来风。两人这样和谐共处,实在匪夷所思。若真定论而言,是因为四贝勒在此?
四贝勒瞧着禾青拍着巴掌要打牌,他点了头,“打就打吧,孩子可不能熬。”
朝曦哈着气,随着弘昐一同点头应和。原来是想跟着禾青玩的,无奈她闹过,现在吃饱喝足的坐了许久,困意渐渐涌上,已经招架不住了。
孩子一听要回去歇着,当下眼睛就睁不开了。禾青好笑的戳着朝曦的小脸蛋,让同嬷嬷把孩子抱回去。等奴才把叶子牌放好,这才施施然的坐下,“打多少的?”
四福晋少有打这些,禾青也不过是想着热闹,一合计就打小的,意思就是了。转身让奴才去拿银子,四贝勒见四福晋竟然也上了劲儿,挥手就让紫草进了屋,摇头笑了笑。他是坐不住这样打牌的,都是一些女人家的,四贝勒稳如泰山坐了一会儿,起身要回书房了。
捻着瓜子的李氏正在厅上晃悠着,见四贝勒毫不犹豫的给四福晋腾地儿,丢了瓜子拍了拍衣袖,“弘昐睡觉容易踢被子,奴才先回去了。”
四福晋微颌首。
宋氏瞧着牌,嘴里带着讥笑,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