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什么不好。反正她听习惯了,开头把气氛闹了上去,这牌打得也是有滋有润。
钮钴禄氏鼓足了劲儿,想要赢上去。可惜宋氏是个老牌手,偶尔和四福晋,禾青里应外合,加上一知半解没法帮忙的耿氏,钮钴禄氏的心扭成了麻团,乱乱糟糟的。唯有晨起散开后,自己捧着扁下的钱袋,兀自抹泪。
牌打的痛快,偶尔嘴里不停地吃着,说着。东街的,西街的。以前的,现在的。家里的,外面的,什么看过的听过的事情,想起来了都说了干净。禾青玩的畅快,等到真的起身回去的时候,顿觉疲累。
三儿这些奴才宫里村里的小事,昨儿也说了一些。但不至于禾青那样累,好歹坐一侧歪了会儿,如今正好搀着禾青,“主子这回,说不定真是白日里睡,夜里起来打牌了。”
“哎,这样说说笑笑,都是我做姑娘的时候才有的。也实在难得,福晋答应了,这宋氏,还有那两个庶福晋,都是爽快的,真是梦一样。”禾青面上说不出的困顿,说着话都带着一股轻飘的味道。稍不留神,都听不清说了什么。
“那是因为主子熬夜了,脑子里迷糊的很,自然就是梦了。”三儿忍着笑,努力的给禾青开解说明白。
禾青听三儿把她当迷瞪着眼的傻子一样,气不过的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