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透。”朝曦得意洋洋,仗着花盆底高,挽着禾青的手往回走,“额吉怎么不在后面院子剪豆子?”
还捧着篮子走到西院来,多麻烦呢。
禾青有些头疼,“今年那葡萄长得好,拿了草人也不济事。虫多鸟也多,实在不安生。瞧着我都不敢坐,唐谙达叫人去抓了条小蛇出来。这几日预备让人把墙边的藤蔓都剪了,省的爬满东院吓唬人。”
朝曦脸色一变,“还有蛇?”
“有个丫头见到,吓了一跳。好在是个小的,你不折腾,那东西也轻易不招惹人。”禾青说来只觉得庆幸,要是不察觉,咬了人可怎么好?就算没毒,可隔壁就是八贝勒府,容易让人掀起闲言碎语。
朝曦点了头,“那额吉这几日就不要去了。”
禾青莞尔,“我省的,好歹虚惊一场,也算记事了。”至于朝曦一语带过上学的事,禾青也当是真的没有想到,也没再问。
四贝勒前几日回来了。
钮钴禄氏显得沉稳了些,不必以前两眼活动好得很。规矩的给人行礼后,回了西院便寻上了耿氏。宋氏见此,也没有再去叫耿氏顽。
四贝勒态度向来端的平,回府几日通常都没有时间逗留府中。今晚四贝勒叫人说了一声,要留在妙鹤堂。府里不少人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