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这只项圈。”
我觉得他脑子有坑:“那你还来平阳县鱼肉乡里?”
他好似不想再与我辩驳,揉着眉头,一指床榻:“去睡!”
我虎躯一震。
虽然我是有过与他同归于尽的想法,但这样一来,承宣怎么办?朝廷钦差死在平阳县,施承宣脱不了干系。刺杀失败后,我反倒冷静下来。扪心自问,施承宣收养我三年,也纵容了我三年,用心无微不至。既然他是我生命的全部,无论如何,我也要回报他一二。
这样一想,我彻底死了心:“那我可以提一个条件么?”
“说。”
“你可以在圣上面前给承宣美言几句,调他去京师,助他与尚书千金完婚,实现他男儿的抱负么?”
他失笑,表情晦涩:“当真是情深意重。施县令为政清明,调回京师并无不可,我是否替他美言,得看心情。”
言语再明白不过了,我吭哧吭哧爬上炕头,哀伤酸楚地躺进了被子里,缩成一团。他捻暗了油灯,合上书卷,关好门窗,返回床边,俯身看得我压力很大。躺得我战战兢兢,忽见他掀了被子一角,给我拽了出去:“你们乡俗睡觉不脱衣裳?”
老娘就爱这样睡,你管得着?但我没敢说出来。
他竟动手三下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