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声:“巡按大人,该起了。”
卧房内,无人应声。我睁着眼平躺,旁边是兀自赖床高卧的巡按。
半晌后,窗外有人嘀咕:“别吵了,看来巡按大人昨晚累着了。”
“看不出来施县令送来的姑娘侍寝还蛮拼的。”
……
中午时分,巡按大人终于起床。
担惊受怕了半宿,我的胃里早已空荡荡,不知道以色侍人这项艰巨任务是否完成,是否可以逃离虎狼之口。当我看清床下被扯烂的衣裙后,彻底的怒了。
“老色鬼你赔我衣裳你赔你赔!”梁灰簌簌。
他竟一面无视我,一面四肢伸展慢条斯理穿自己的华贵缎衣,好似展示身材一般,我便见他领口与袖口上各绣着一支梨花,贴身裁剪的合身长衣不多一寸不少一分,恰到好处地衬出修长身骨,再取腰带当中一束,劲拔腰身顿现。
我咽了咽口水,腹中更饿了。
收拾完自己后,他仿佛才意识到我的存在,挑剔的视线将我一扫,人便转去了角落里,打开木柜子,里面空荡荡只搁着一只雕刻精致的木盒子,取袖中钥匙打开后,从中捧出一物。
一直捧到我面前抖开后,我吸了口凉气,觉得这样的东西给我看了简直就是暴殄天物,更暴殄天物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