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比施承宣大两岁。”
我两手捧着包子一边哽咽一边啃,也没心思去听老昏官的解释,说的都是啥跟啥,语无伦次的,还是吃包子要紧。
接连吃了五个包子,只有一个是真正的肉包,其余四个全是菜包,虽然肉包子的比例只有五分之一,但我也没有嫌弃,菜包子照样狼吞虎咽。老昏官时而给我送手巾示意我擦擦手,时而皱着眉望望我鼓起的肚子,一张俊脸忧国忧民忧包子。
在我用餐如火如荼时,来了两个顿时让我吃不下饭的人。
施承宣和童幼蓝。
二人一前一后,神色各异。
看到施承宣那一刻,我嘴里的包子索然无味。他一进门,视线便寻了过来,配上憔悴神情,倒像是我对他始乱终弃了一样。他身后童幼蓝的目光则是紧紧黏在他身上,似是心痛,似是失望,也似是被始乱终弃了。
明明我们三人中,老子才是受害者,才是妥妥被始乱终弃的可怜虫!
我偏过头,不想再看他们。
被我冷淡以待的施承宣只好收回目光,撩起泛白的旧官袍,跪上了参差不齐的青石砖,恭恭敬敬向上座的巡按行了大礼:“下官斗胆,请大人将容容还给下官,下官今日便挂印辞官!”
我手里的半只包子滚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