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当何罪?!”
施承宣懵了懵,才应道:“下官知罪。”
姜巡按一甩袍角,坐回椅中,气愤不已:“你知罪还敢同本官讨价还价?你真当本官不敢治你的罪?撤职查办缉拿京师,都难赎你所犯之罪,别说礼部尚书,纵是六部尚书联名,都未必能从本官手里保得下你!”
施承宣惊骇,童幼蓝愣怔,我完全糊涂。
不就是县里穷了点,他又没有杀人放火,再说穷山恶水就是治世之能臣也未必能在三年里富足起来,这不是找茬么?关键是,找茬还能找得这么理直气壮,这是何等的无耻?
我一个头发长见识短的村姑都明白的道理,京都才女自然一眼看破。
童幼蓝彻底豁出去:“姜大人,究竟承宣在哪里得罪了你?以至于你如此公报私怨?家父嘱咐过小女子,一路上诸事但凭大人做主,但大人若擅用职权,小女子回京师便是敲登闻鼓,也要求圣上为民做主!大人眼下领着巡按职,小女子虽不知你原职品级,但纵然你官阶再大,大得过圣上么?”
姜巡按回以冷讽:“童小姐常处深闺,不知天高地厚可以体谅,本官品级如何你无需知晓,大不大得过圣上,看从何种角度。某种意义上来说,圣上还得敬我三分。对了,本官暂领巡按职,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