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罩下,怒向来人:“放肆!”
劲装武丁叩地不起:“末将无状,请太傅降罪!”
即便如此,姜冕还是挡在了我跟前,怒火不消:“你夤夜擅闯,不知是死罪?”
劲装武丁绝望了:“末将领皇叔之令,前来探看太傅是否带回郡主,没想到在此沐浴的竟是陛……”
“闭嘴!”姜冕冷声喝斥,“皇叔这是不信任我,先令你来探查?”
劲装武丁夹在太傅与皇叔之间,连呼吸的勇气都快被榨干了:“皇叔乃是挂念郡主……”
姜冕不耐烦地挥手:“既已探查完了,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再有下次,眼睛挖下来!”
劲装武丁连连称是,一个跟头翻出了窗户,忙不迭地逃走了,自始至终没敢再抬头一次。
姜冕疾步跟上窗前,将窗户牢牢锁严实了。
我趴在浴桶里,脑袋从他的外衣边缘露出来:“他为什么很怕我的样子,还给我下跪?”
姜冕平了半晌怒火,走来浴桶边,一面拿外衣包着我,一面俯身试水温:“一个陌生男人闯了姑娘家洗澡的房间,他当然要跪下道歉。水凉了,我再去叫点热水,你别起来。”
我缩在他的衣裳和水里,趁他出去后,抓了把花瓣塞嘴里偷吃。待返回时,竟是他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