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尚书脸色微不可查地变了变,幸得一张老脸皮撑住了。
朝臣对我此言亦都惊讶,纷纷望上来,关注这今非昔比的傀儡新帝。随即,不少人纷纷转向姜冕,大概猜测此举乃是太傅授意,果然老谋深算人所不及。就连礼部尚书也有意无意瞥向姜冕。姜冕受了无言中的不白之冤,不甚在意地继续站他的班列。
既然揽下了主持殿试的重任,我又深思一步:“对了,今科殿试的题目,礼部应该还没有出吧?”
童尚书预感不妙,脸色也不好了:“……没有。”
他的预感必定要应验。我点头道:“那就好,殿试的题,就由朕出了。”
举朝震惊。
再也没有人阻止他们用目光鞭笞责问姜冕,文人士子最为看重的殿试,竟由不学无术的天子出题,实在太儿戏了。然而待他们瞧见太傅同样震惊的表情后,史载大臣们的心声是:你们演戏给谁看呐?!
而后妃列传中的太傅小传中则是:臣好冤!
童尚书再不敢征询我任何事情,灰着脸就要撤离当下的醒目位置。我只好主动招呼:“童爱卿,礼部贡院的会试可准备妥当了?尚书若觉得春闱琐事太多,不如交付礼部侍郎主持?”
童尚书脚下踉跄,被地毯绊得不轻:“贡院会试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