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袖口梨花香弥散鼻端,在袖角轻抚脸庞的触感中微微荡漾。
“你小时不是爱养蛐蛐儿么,太傅不小心踩死了你的爱宠,后来捉了一只还你,你还给取名二宝儿,说是太傅亲生的。”他缓缓追忆,不知是企图唤醒我,还是供他自己沉湎。
我动了动耳朵尖:“那二宝儿后来呢?”
“……寿终正寝了。”袖角一滞。
我再度泄气。
“不过可以再养一只。”他旋即安慰。
“真的?”
“嗯,只要你不养老鼠,其他什么都可以养。”
我把脸转回来,太傅正处于温情脉脉时段,机不可失:“那,抄书一百遍,元宝儿会积劳成疾……”
他摸过我脸颊,不知是中计了还是借机放水:“不用抄了。”
我重又活过来,神清气爽,方才的萎靡不振一扫而空。
他收回袖子,谈公事:“你对阿宝的供词怎么看?”
“虚虚实实,难辨真假,不过皇叔已经认了她,大理寺也只能推翻原判。太傅,皇叔真如阿宝所说,爱了一个不能爱的人,然后就寄情他人了,还生了女儿么?”
“你也说是难辨真假了,大理寺卿也判不了这情案了,恐怕真相只有你皇叔知道。”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