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本。将书案上整理好的奏折山一摞摞捆好装进袋子里,单独叠在一起的票拟纸条压在桌面。我已誊抄完毕,这些纸条再无用处,扔了也是扔了……
然后便将它们捆做一扎,塞进袖口里揣走。
扛起袋子,怏怏地出了书房门,走上了回廊,低着头一直走,直到撞上一堵软墙。我绕过软墙往旁边走,软墙挪动,动手抢下我的书袋,丢去地上。我一惊,书袋里的东西可是关系重大,忙要冲过去捡回来。
这堵神奇的软墙横出一步,从中作梗,拉着我胳膊往回廊外扯。
“太傅?”我在暗中认出了软墙的真身。
姜冕拽着我到一株繁盛梨花树下,将我拖到树干上摁住,手指抚上我的肉脸,摩挲数下:“其实你并没有心吧?”
“我有啊。”被禁锢着,也不妨碍我嘴上反驳。
“在哪?!”他声调低沉,冷不防落手到我心口,抚上心尖,举止令人瞠目。
“……”我惊呆,心口上便止不住地狂跳如雷。
他俯首贴近我鬓边,对着耳廓吐息,声音微哑:“你这小混蛋如今长大了,连太傅都忘得一干二净了,你小时说过什么,还能记起么?素问二十四卷八十一篇,竟寻不到对你的一剂良方……”
“也许药物并不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