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阴翳。
“哦。”至此,我那点余怒也差不多烟消云散了,神思略微恍惚,顺手折了一段柳枝,“那挺好……”
“只是臣家发生投毒案,大理寺卿也并未查出什么结果。”童休言语中带了一些怨言,大概是对我朝断案效率的不满吧。
“朕以为,此事再追究,于爱卿家千金名声似也不大好。既然大理寺也未查出究竟,不如以悬案结了。”我含糊道。
虽有不甘,却也只能罢手。童休叹口气:“陛下所言极是。就是臣觉得对不起这女婿……”
“令婿数年前犯颜直谏落得个贫瘠之地的小小县令,耽搁不少前途。近日既然已回京,不如趁此授个京官之职吧。”
童休闻言大喜,叩头拜下:“臣替承宣谢过陛下!”
“此事交给吏部去办吧,看看京中有什么空缺。吏部决定后,朕再拟旨。这段时间,令婿就在家中养好身体。”我想了想,又补充,“不过,不管怎样,经此一灾,爱卿还是要同令婿多多沟通,挑些喜乐的事情与他说……”
童尚书受宠若惊:“得陛下如此关怀,臣着实惶恐……”
经他一提醒,我也很惶恐,生硬地转移话题:“说来,科考将近了……”
“礼部贡院考场一切已准备妥当,只待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