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研究状,欲将手绢抽回,却被识破。姜冕不让我得逞,拒不归还,攥了手绢不给,起身就要甩手不干苦力活。我当机立断,从后将其拦腰一抱。
户部书吏彻底被我们惊呆了。
我回头对他指示道:“去门口守着。”
小书吏得蒙大赦,连滚带爬逃了出去。
姜冕虽然还在气愤难平,但也被我从后一拥弄得怒火无处发泄,感受着相互的体温,那点火焰渐渐就熄灭了。
“放手。”
“不放。”
“快放手。”
“就不放。”
又僵持片刻,待他彻底沦陷在温柔乡后,我才将他放了,他转过身,望着他无法解决的一个无赖,只好动手了。在我腰上一掐,一推,壁咚在了旧书架上。
他近前,低头问:“萧传玉什么人?你哪里遇见的?”
“……十年前的老人,我当然是听说的……”
屁股顿时被狠狠抽了一巴掌:“哪里遇见的?”
“姜冕,你竟敢打朕!”
再抽了一巴掌:“你以为我不敢打么?”
“天章阁遇到的嘤嘤……”
又一巴掌:“手绢谁的?”
“苏琯的嘤嘤……”
被打痛的屁股遂被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