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关门捉贼,一举擒获叛军?”
“简单来说,便是如此。”
“那为什么没有捉到裴柬呢?”
皇叔面色复杂,叹息一声:“是我小看了此人。其实从他联络我开始,便没有对我放下戒心,即便是他为郑闲所用,游走两边,也是七窍玲珑,狡猾得紧。从他放走太子入曜国便能看出,他对郑闲如何的阳奉阴违。然而他迎击鸾贵妃却是全力作战。只在最后闯入京师,因对我有戒心,便派了替身领军入城。因此,即便关门捉贼,也未能捉到他。军中竟无人知晓他的踪迹。”
沉湎了一下历史,我忽然心生戒备,坐直了腰身,忙问:“皇叔讲这一段经过,可是要朕提防裴柬?他又出现了?”
谁知皇叔摇了摇头:“这些年,我一直探查裴柬动向,但一直未有确切的消息。不过,近日,我截获一名用秘法传书私通宫外的内监,若非传书内容太过机密,我不得不将其截下,由着传书通往目的地,想必也能牵出些蛛丝马迹。”
听到这个,我和太傅都警惕起来。
“是……什么机密?”我紧张问。
“陛下无为三年后突然勤勉的真相,以及陛下女儿身的真相。”皇叔一一道出,石破天惊。
我惊讶地说不出话来。皇宫大内,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