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松,短棍落地:“经方才一幕,臣弟有些紧张,忘了御前礼仪。”
我才不听他的鬼扯,跨前一步,一手提着匕首,一手到他身上摸索,看他还藏了什么东西没。他被我一摸,脸上泛起红晕,我真想一匕首敲到他头上。
摸索了一番,未藏什么东西,我放开他,觉得对他这个油盐不进的家伙有点不好下手,令人踌躇。
我提起匕首恐吓他:“叔棠!你半夜跑到这里,到底要做什么?”
他脸上一红再一白,颇显扭捏:“臣弟……起夜小解……”
“尿尿要跑这么远?”我也不顾言辞粗俗,狠狠驳斥,这个理由在我面前显然站不住脚。
“太近了怕人撞见,才想要走远一些。”一问一答,他没半分犹豫。
我收回匕首,眼睛四下查看,河边,灌木林,并没有什么异常。而对于叔棠来说,唯一的异常,就是我跟踪前来?所以……难道……
他只是试探我的举动?证明我开始怀疑他?那下一步,岂不是将我灭口?想到这里,我警惕地瞪他一眼,但见他一派无辜,眼珠随我左右走动而转动,好似在等待我的宣判。
料他也不敢在这里将我灭口吧?御驾亲征,几万大军随行,他跑得掉么?
不如先将他看紧,等他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