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倍儿耳熟,宁悦呆了片刻:“……妈?”
原本保养得当风韵犹存但此时却显得有些憔悴的楚太太横了她一眼:“妈什么妈!你这死小孩!生病的时候吓人不算,病好了还吓人是吧!”
“这也不能怪我啊。”知道是谁后宁悦心里一松,软绵绵地倒回床上,嘴里哼哼唧唧:“谁让你不声不响地坐在那里,还奇奇怪怪的……”
说到这里,宁悦突然反应过来,对啊,她妈刚刚奇奇怪怪的是在干嘛?
她转过头,睁大眼睛仔细地在楚太太身上上上下下地扫了几遍,最后视线定在对方的膝头不动了——原来她妈不是在作法,而是在刺十!字!绣!
在病房里一边守着病人一边绣十字绣,还有谁能比这位更心宽的么?
宁悦已经习以为常了,她妈一向心宽,尤其是在卸下肩上的担子后培养的兴趣爱好也总是这么“高大上”,不是在自家的花园里种菜,就是傍晚吃完饭让她老爸开车送她去星路休闲广场跳广场舞,如今终于又翻了个新花样了!
宁悦内心默默地擦了把汗,很是捧场地转移话题:“妈,你绣的啥?”
“花开富贵图!”楚太太其实已经停下了,正准备摘下防止老花眼的眼镜,在听到宁悦问了,便又重新把绣图打开,双手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