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来。
第五天,萧琮来的时候拎了一坛酒,是陈年的花雕,两只碗倒扣在坛口上。
不同于之前几日,她叫人开了牢门,走进去和冷寂云一样盘坐着,面对面。
“今天可能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你了。”萧琮细细凝视着男人的眉眼,像是要记住什么。
冷寂云闻言,不由睁开眼,目光中几分惊讶一闪而逝。他明白了她的意思。
“二楼主是来给我送行?”
萧琮不答,只是动手拍开封泥给两人倒酒,笑得发苦:“来,我们一醉方休。”
冷寂云慢慢点头:“好。”
萧琮一次次将酒碗盛满,两人不间断地喝酒。
浓烈的酒香充溢整个牢房,熏人欲醉。
冷寂云的酒量不大,却也跟着萧琮把烈酒往嗓子里灌,辣的嘴里胃里都疼,仍不肯停。
萧琮脸色红通通的,眼神迷离,能连续喝上两天两夜的人竟很快醉了。
萧琮的身子歪过去,手搭着冷寂云的肩膀,近得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
她在男人耳根下低唤,声音带着醉酒后特有的绵软:“寂云……寂云……”
“什么?”冷寂云的头一阵阵发胀,眼前事物全部白亮亮地发着光。
萧琮呵呵地笑:“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