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得呵呵地干笑两声,逃之夭夭。
唐瑛盯着萧琮的背影,心里挥着小手绢大喊,别走啊,别走……
那边冷寂云却已整理停当,问道:“你有事?”
唐瑛稍稍抬眼,见他脸上还残留几分淡红,嘴唇更是殷红如血,不由也觉脸热,忙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我……我就是来送药的。”说罢怕冷寂云不信,赶紧从怀里掏出个细颈瓷瓶来,“楚砚之说萧琮伤得不轻,非得涂这个药才好得快。”
冷寂云正要说话,却是楚砚之从屋外进来,向唐瑛笑道:“唐堂主,我与冷左使有几句话说,不知你可否……”
不等他说完,唐瑛如蒙大赦,连连道:“你们谈,你们谈,我回避。”
说着却递给楚砚之一个“你又害我”的眼神,然后神情沮丧地灰溜溜离去。
楚砚之这才找个凳子坐下来,打量冷寂云半晌,道:“你与萧大侠总算冰释前嫌。”
冷寂云大窘,指尖下意识地抚上嘴唇,想及方才种种,更觉羞赧。
楚砚之却乐了,道:“害臊什么,你们关起房门来,我也大约猜得到,只是可怜了唐大堂主,哎。”
冷寂云看他笑得开怀,心里更明白了几分,叹道:“唐瑛也是遇人不淑,惹上你这个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