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百人。
这些人或是徒孙一辈的弟子,或是未拜师的普通门人,按照药师门的规矩,在拜师这样的正式场合上,他们是没有资格进入正堂的,只能在堂外听候训示。
进到屋里,除去吕修白还没到,他的七位亲传弟子都已到齐,按次序在主位以下坐成两排。
其中大弟子沈乔位分最高,理所当然居西侧下首第一位。
他还没等萧琮站定,就板起脸道:“钟声一响,药师门所有弟子都要立刻赶来议事厅。你还没入师门,就这么不守规矩,是想让师傅和我们七个师兄师姐等你一个吗?”
萧琮看了他一眼,没解释途中遇到他的两位徒弟,被故意带着兜了几个圈子的事。
沈乔气得跳起来:“我在问你话,你不服气?”
“大师兄别生气,你也说她还没入师门,现在提规矩是不是早了点?”豫章站起来,若无其事挡在两人中间,“何况师傅还没来就不算晚,门规里也没说小师妹就非要第一个到。”
沈乔大怒,指着豫章:“师傅想几时来就几时来,我说的是她,她凭什么?”
转眼看萧琮,不忿道:“不知师傅被她灌了什么迷汤,一个武功尽失的废人,将来还不是给咱们药师门丢脸?”
豫章抱着胳膊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