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派你来的,寂云被捉去哪里?快说!”
那人瞪着两眼,死咬着牙不肯开口,萧琮心头火起,一拳揍得他半边脸青肿。
却见他喉头忽然一动,萧琮大惊之下出手点他穴道,已然来不及了。
那人吞下毒药,片刻就没了气息。
“已经死透了。”秦不命俯身检视过男人的尸体,摇头道。
唯一的线索中断,萧琮气得一掌拍在地上,随后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思考下一步该如何去做。
冷寂云被整桶凉水浇在头顶,反射性地浑身一个激灵,睁开了眼。
他环顾四周,很快注意到自己又回到了熟悉的房间里,只是双手双脚上绑着的粗绳被换成铁链,而坐在前方正瞧着自己的男人依旧浓妆艳抹,眼中却完全敛去了先前的柔和。
“不愧是血阁大名鼎鼎的冷左使,能从奴家手底下逃出去的人,你算是第一个。”说话的人低头摆弄起指甲上的丹蔻,发丝垂落于胸前,恰挡住了红米分衣襟上一朵精绣的牡丹。
冷寂云勾了勾嘴角,对那男人道:“过奖。倘若我真有那么神通广大,也不至于再被阁下抓回来了。”
坐着的男人闻言笑了笑,忽而望着他,面露遗憾之色,道:“奴家对冷左使也是佩服之至,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