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血阁左使,从此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势啊,他需要,太需要了。那夜他握着左使令牌,满身鲜血地昏倒在地上,而她,不在。
遇见之前,她通通不在,可他冷寂云又何尝怕过?
萧琮感觉到前襟上一片濡湿,怀里的男人颤抖着越蜷越紧,让她跟着心里一痛,像被又尖又利的指甲抓了一把。
“是我不好,别哭。”手指抚过冷寂云乌云般的黑发,又移至肩背,轻轻地拍了又拍。
冷寂云窝在萧琮怀里,享受她的安慰。
他心里恨恨地想,这个女人就是用这种温柔把自己变得越来越软弱,被玉奚抓住的时候,他竟然盼望着萧琮能立刻出现在眼前,被折磨的时候,心里甚至有了一丝委屈。
冷寂云被这种陌生的感觉吓到了,无法接受自己越来越依赖,越来越渴望保护。这就好像把自己的生死荣辱都交到另一个人手中,任由她来掌握,这实在太可怕了。
萧琮把越藏越深的人从自己怀里挖出来,用衣袖擦去他眼角泪痕。
“寂云,等这次的事情平息了,你也快些从血阁脱身吧,我想一切安定下来,我们真正地在一起。”
冷寂云愣怔地抬头看她,不明所以。
萧琮笑笑地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