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可是他的反应并不是惊慌或是恐惧,而是平静,出奇的平静。
秦不命凑到跟前来,结结巴巴地说:“四师兄,他们说……他们说你……”
“没错,我是有了身孕。”柳行坦言。
秦不命张大了嘴,随即反应过来,气愤地抓着他手腕大喊:“是不是有人强迫你,四师兄你告诉我,我去杀了那个畜生!”
柳行却道:“没有人强迫我。”
秦不命愣怔半晌,最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整个人都塌了下去。
屋子里寂静无声,豫章却突然从众人身后走了出来,也不说话,就只盯着柳行看,仿佛要从他眼里看出什么一样。
最后还是柳行先开了口:“你想说什么?”
豫章抿了抿嘴唇,眼皮抖得厉害:“前月初十那天夜里,你人在哪?”
柳行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豫章便又拿出怀里的那条剑穗来,问他:“这剑穗你认不认得?”
她等着柳行回答,仿佛等了几百年那么久。怎么会这么巧,恰好是两个月前?她心里有了怀疑,便不自觉地回想起自己向玉奚表明身份时的情景,突然就觉察出几分不对来。寻常男子遇到这样的事,即便不肯承认,也多少会露出细微的异样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