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寂云眯了眯眼睛,看向他:“倘若我说是呢?”
两人对视了半晌,彼此都不肯示弱。
最终,楚砚之妥协般地坐了下去,低声道:“好,我只问你一句,如若我不答应,你真的会对唐瑛出手?”
冷寂云沉默,两片薄唇抿了又抿,半天才托起茶杯道:“是,单只她和你有过肌肤之亲这一项,阁主就不会姑息。”
楚砚之闻言哈哈大笑:“你果真当我是朋友吗?”
冷寂云手一抖,滚开的茶水泼了出来,手背上立刻红了一片。
楚砚之以余光瞥见了,继而转开视线,凝视着地面半晌,方才悠悠叹道:“真是残忍的朋友啊。寂云,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了。”
冷寂云垂下眼,低声道:“多谢。”
楚砚之又道:“那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燕谷药师门内有阁主的眼线。”
“什么?”冷寂云闻言大惊,“你是从哪得来的消息?”
“前日阁主来找我,随口说了这事。”见冷寂云皱起眉头,楚砚之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道,“你也觉得奇怪是吗,阁主向来疑心甚重,竟会将此机密泄露给旁人。”
冷寂云沉默片刻,忽而冷笑道:“苏枕河真是下了一步好棋。”
楚砚之但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