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琮点了点头,从一排银针中挑选了一根捏在指尖,听得旁边一阵衣料摩擦的轻响,冷寂云已将亵衣褪下,露出半个后背。
第一针落下,便已见血。
冷寂云只觉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执棋的手一抖,白子落偏。
他又自棋罐中拈起一颗黑子,却发觉身后的人许久没有动作,便道:“不妨事,你只管刺就是。”语毕复落下一子。
玉石制成的棋子一次次敲落在棋盘上,更似敲进萧琮心头,但她拿针的手并没有丝毫颤抖。
她紧抿着嘴唇落针,眼看细小的针孔渐渐连成一线,血珠滚落,男人背上显现出两瓣艳丽的梅花。
针底的皮肤因疼痛而不断瑟缩,但对方没有喊停,萧琮心如刀绞,亦不后悔亲手为他刺青。
如果冷寂云身上注定被某个人留下印记,那个人也只能是她。
萧琮暗地里忍不住地想,若他得知自己为他刺的是一朵盛放红梅,不知会是怎生表情。
他可真傻啊,只是查出当年的杀人凶手背上被刺下季北两个字,就要求楚砚之为他伪造同样的刺青,以为能够瞒天过海替她顶罪?
她想着想着,嘴角竟不由自主弯了起来,眼皮一抖,一滴泪砸在男人背间的梅蕊上,混同伤口里渗出的血色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