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紧张,凤右使忠心不二,当然不会对本座刻意隐瞒,想必是近日事忙忘记了,对吗?”
“正……正是。”凤江临低下头,汗已湿透单衣。
苏枕河从榻上走下来,亲自扶起了凤江临,微笑道:“看来是本座安排不当,令凤右使的差事如此繁重。从今日起,你便安心养胎吧,北面十二分堂的事务,本座自会命他人替你分担。”
“不,属下情愿堕去腹中孽种。”凤江临心头一阵猛跳,声音里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喑哑,“属下奉阁主之命进入朗月楼,情非得已才与符青逢场作戏,怎能真的替她生儿育女?属下办事不力,自当交出十二分堂的调令,听凭阁主处置。”
他说完已是脸色惨白,颤抖地取出一块玄铁令牌,交还给苏枕河。
苏枕河收了令牌,返回到榻上坐下,才笑吟吟地说:“你便将他生下来吧,本座难道还容不下一个孩子吗?想当年冷阁主所生也是白道盟主苏因罗之子,不是一样地养在血阁里?只可惜,冷阁主没有将他教养好,长大了就只知道犯上作乱。”
凤江临暗中松了口气,手不自觉地抚上小腹,却也听出对方话里又几分不妥。
江湖上人尽皆知,冷寂云乃是冷谦当年遭数人玷污后所生,怎么又能肯定是苏因罗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