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师弟才是我的檀郎,他肚子里怀得是我的骨血……你们早已经看出来了吧,怪不得那日在燕谷一个个脸上透着古怪……”
冷寂云道:“你不是笨,是不想明白,就算我们告诉你,你也是一样地逃避。”
“你说得对,是我的错。”豫章垂下眼,扣住柳行的一只手,缓缓道,“我揭下他面具的那一刻,就什么都想清楚了,清楚得不能再清楚。这一次如果他和孩子都安然无恙,就算让我折寿二十年,我也愿意。”
萧琮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仿佛眼中只剩下柳行一人,便对冷寂云递了个眼色,两人悄悄地退了出去。
回到住处,萧琮本意是叫冷寂云早些休息,毕竟白露分堂已非久留之地,从明日起恐怕又是一番劳心劳神,若不养精蓄锐,身体又怎么吃得消?
谁料忽见那人变了一副表情,双眼直直地盯向自己,直看得她心底发毛。
“萧大侠,你是不是还忘了什么事没说清楚?”冷寂云瞧着她,脸上似怒非怒,似笑非笑地。
萧琮嘴角一抖,心想要糟,这句“萧大侠”再怎么听也知道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她下意识摸了摸下巴,道:“别想太多了,还是早点歇息。”
冷寂云不为所动,兀自道:“我考虑再多也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