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都什么事儿啊,吉云叹出口气:“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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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陈琛一身泥的跑回来,吉云正掀了帘子从房间里出来,看到他,阴阳怪气地说:“又去学雷锋做好事不留名了?”
陈琛裤腿挽到膝盖,雪白的皮肤上划了几道血口子,混着雨水,洇出几条浅红色。
也不进屋,就站在门外。
喜报说:“吉医生,你别怪琛哥了,车子横在水里真的很危险的。有次我们这儿下雨,也有个傻司机把车开到水里熄火了。当时谁都没理,哪晓得后来水实在大了,把车都给冲开了,正好撞到一个收拾东西准备跑的,差点没把人卷走溺死。”
吉云在边上冷冷一哼:“是,他说什么都是对的。”
喜报红了脸,将手里的毛巾递给陈琛,小声说:“琛哥你进来啊。”
陈琛拖着一双凉鞋在外头踏了踏,等把脏水排了,这才一脚踩进来。
喜报又端来热水,陈琛说:“放着我待会儿再喝吧。”看着一边的吉云:“阿姨她身体怎么样了?”
喜报这也恍然大悟,说:“是啊,吉医生,我妈她怎么样了,最近她总嚷嚷不舒服,可问她到底哪儿不舒服,怎么个不舒服,她又说不清。”
吉云看了一眼满脸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