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喜报嗫嚅着:“我没事,吉医生。”
吉云白眼:“没到生离死别呢,没掉下来几片瓦,有事才怪了。”
“……要我站那,你也会来推我的。”
“你看我脸上是不是写着善良两个字?”
喜报扁了扁嘴,没吭声。
喜报拉长了呼吸,很用力地呼吸进湿润的空气,肺部却像是装着一台破旧的风箱,怎么使劲都只是枉然。
喉头有一股腥甜,上不来下不去,她干咳了两声,感受到吉云用力拍了拍她的腮帮子。
“别闭眼,快看我脸上有没有善良两个字。”
水忽然涌上来,像浴缸里又钻进了一个人。
吉云眼里倏忽一亮,将手举得老高,大喊:“喂,这边!”
***
冲锋舟上坐着好几个穿救生衣的男女,里头是迷彩的那一个从船上跳下来,手趴着台阶爬上来。
两眼瞪成铜铃似的迷彩服看了看喜报,又看了看吉云,操着一口方言普通话道:“她怎么样了!”
船上有人给他递救生衣,吉云先给自己穿好了,再将迷迷糊糊的喜报抱坐起来,和迷彩服一起替她穿上。
迷彩服指着喜报说:“她这都是皮外伤吧?”
吉云说:“应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