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一句话——
她是跳还是不跳?
跳还是不跳!
另一头,陈琛正向她招手,说:“你在那等我。”
***
陈琛的车子仍旧收拾得很齐整,内饰玻璃被擦得干干净净,除了脚垫上的一点水渍,干净得和他黑白分明的眼睛一样。
吉云倚着座椅,方才的那份躁动不安被渐渐抚平,整个人都彻底放松了下来。
陈琛问:“想去哪?”
吉云说:“当然去医院,不然呢,去你家?”
他毫不意外,一手扶在变速杆上,侧过头来看她的时候,脸上有一种“我就知道你要这样说”的神色。
吉云被他看得像是啃了老姜,腮帮子上辣乎乎的,连忙耸了耸眉,故作镇定地问:“你看着我干嘛?”
陈琛忽然嘴角挑了一挑,笑意弥漫涤荡,一直连到眼尾,他微微眯起了眼睛。
吉云立时便愣住了。
她不是没有见过陈琛笑,却是第一次在这样的距离这样仔细的观察,然后发觉他的双唇原来如此薄削。
人们都说薄唇的男人大多薄情,陈琛是什么样的男人,她不知道。
鬼使神差的,吉云伸出手来想要触碰他的唇。
陈琛一顿,继而下意识地往后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