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认真的,真的,你相信我,我才不是为了钱!”
一番话说得徐敬尧哈哈大笑,双手撑在膝盖上直喘气,候诊室里一多半的视线齐刷刷往他们这头射过来。
连诗忙不迭地捂他的嘴,说:“敬尧,你小点声!”
徐敬尧半天方才缓过来,憋笑道:“你们女人都挺爱说自己认真的嘛。”
连诗一个激灵,小心翼翼地问:“她……也说过?”
徐敬尧装糊涂:“谁啊?”
连诗说:“就,就你之前的女朋友。”
徐敬尧说:“我女朋友可多了。”
连诗一哼。
徐敬尧收起方才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笑容一敛,表情就冷了下来,一字一顿地喊了声:“连诗。”
连诗应声,看他。
“这世上有些事是你可以知道的,有些事是你不必知道的。知道前头有禁区,你揣着明白当糊涂,绕过去就是了,何必要不撞南墙不死心呢?”徐敬尧拍了拍她的脸,语重心长:“以前我瞧你挺聪明的,怎么现在越活越过去了。”
音响里正好传来连诗的号。
徐敬尧说话间站起来,手自她脸滑到肩上,用力捏了一捏。
连诗吃痛地自齿缝间发出“嘶”声,徐敬尧这时说:“我出去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