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就去我们医院吧,远不了太多路。”
徐敬尧质疑:“都流了这么多血了。”
吉云瞥他一眼:“我是医生,我对她的情况最了解。”
徐敬尧没再坚持。
气氛一时凝滞,车里除了乐乐绵长的呜咽,就只是轻微的胎噪和间或的几声车笛。
吉云正低头给素娴发短信说明情况,选择联系人的时候,为通讯录里永远排在第一行的陈琛二字分了神。
徐敬尧正坐在离她一拳远的地方,尽管知道不太可能,还是细细观察孩子已经面目全非的一张脸,然后,思考如何打开局面。
乐乐这时候忽然把手抬起来,吉云余光看到了,以为她是要碰下巴,连忙倾身过来将她手按住了。
乐乐委屈地呢喃:“小姨,我眼睛痒。”
吉云将她额前的头发拨开,轻柔地擦着她眼角,问:“好点了吗?”
却明显觉得另一双眼睛,灼灼如烈日,在不过几厘米外,一瞬不瞬地注视她。
吉云立刻坐直了身子。
“乐乐。”徐敬尧说:“她叫乐乐?”
吉云点头。
“大名呢。”
“康乐,希望她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意思。”
“她今年几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