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敬尧说:“真是巧了,你来医院接人的,我来医院送人的。吉云朋友的孩子受伤了,伤在下巴上,血流了不少,看起来也挺吓人的,但据她说并不严重。”
徐敬尧接得是这样连贯,说得又是这样自然,提到那两个字的时候甚至并没有加重或是停顿。
就像细数生活里一件发生了的很小的插曲,主角有他,也有吉云,陈琛不过是倾听的另一个人。
全然忘了几个月前,三人初次同框,当着陈琛的面,吉云和他刻意拉开的距离。
徐敬尧一放松,淡淡的神色里就添了一分浑然天成的倨傲,而陈琛木木然地站在另一边,一时间除了默然居然无话可说。
最后还是徐敬尧打破沉寂,问:“你那辆车装得下所有东西吗,要不要我让司机过来送你们一程。”
陈琛连忙说:“不用,挤一挤能坐的。”
毛孩在后头喊:“琛哥,东西都已经装好了,咱们什么时候走?”
陈琛回头看他:“马上就来。”
再回望徐敬尧的时候,言简意赅地说:“徐先生,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徐敬尧微怔:“陈琛,你这个人真挺聪明的。”
陈琛说:“有时候还是糊涂点好。”
徐敬尧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