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雀跃,侧身从陈琛身边绕下来,说:“真好,我也一起去呢,路上可算有个伴了。”
说着将那些购物袋接过来,高兴地说:“琛哥,我帮忙扔车上去!”
陈琛答应着,看到吉云拧着眉头,不怎么高兴地将眼珠子转到林玉身上,又转回到他脸上,然后故意怪声怪气地说:“幸亏有我跟着啊。”
陈琛笑了笑,没理会,摸摸她下巴,又摸摸她的手,全是冰凉的。
“你什么时候来的?”陈琛问。
吉云说:“才来没多久。”
到底来了多久,往往不如她说得这样轻描淡写。
陈琛心里清楚,吉云当然更清楚。
吉云几乎一夜没睡,好不容易等到天亮,立马起来梳洗。
一连几天都没休息好,镜子里的女人是又黄又干,黑眼圈足以和国宝一较高下。女人年纪一大就禁不住折腾,吉云可不想站在陈琛旁边被人说成是姐弟,于是时间再紧也特地画了个淡妆。
刚一出门喊了辆车,司机问地点的时候,她又发了懵,来了两天,和陈琛见面的地址除了火车头就是九龙,她压根不知道他家在哪。
没有办法,硬着头皮去火车头问了地址。
接待她的是个年轻人,对这社会的人情世故还不太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