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连呼吸都成了累赘。
陈母拿一双眼睛将她看得恨不得剥下一层皮,又急忙拉过儿子,小心翼翼地问:“陈琛,你这是……”
恰好主治医生姗姗走进,陈琛冲她妈妈摇了摇头,欲要站起来,吉云走来拍了拍他肩膀,说:“你在这儿收拾东西吧,我和他聊聊。”
陈琛还是站起身。
吉云说:“我和他说一句,抵得过你说一车,你还不相信我?”
陈琛也怕她在这儿不自在,将包往她怀里推了推,说:“钱在里头。”
吉云愣了愣,还是将包收下了,说:“那一会儿我帮你把费用缴了后再联系你。”又朝他妈妈怒了努嘴,笑着问:“能解决吗?”
陈琛捏了捏她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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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再见面的时候,陈母没在吉云身份上多加纠结,又或者已经听过了陈琛解释,但保留着一份好奇,因为不好意思正眼打量,于是总拿眼尾余光瞧她。
吉云将包递给陈琛,大大方方地喊了声:“阿姨。”
陈母冲她点了点头,用浓重的乡音答应了一声。这才终于找到机会将目光落在吉云身上,那注目几乎如审视,将她从头到尾一帧帧地扫描。
看到后来连陈琛都觉得不妥,小声提醒:“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