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正好的。”
“哦。”
随便吃过,陈琛拖了个长木盆出来,一个人在雨中,就着冰凉的井水将之里里外外刷洗了一遍。
吉云则是将小厨房里的水瓶一次次拎进房间,等木盆过来了,将热水倒进去,陈琛又拎了一桶冷水来混合。
因为水不满,陈琛捡了块砖搁木盆后头翘起半边,吉云光着身子走进去的时候一度掌握不好平衡,东倒西歪,最后狼狈不堪地摔坐下去。
陈琛听到木盆晃动的声音,敲了敲门,问:“你怎么了?”
吉云说没事,用他的毛巾沾满水,一点点往身上浇。
木盆表面上过漆,因为年数久远,被日复一日的热水浸得起了泡,皮肤摩挲上去密密麻麻地凸起一片。
吉云觉得恶心,克制着不去多想,只是反反复复去追忆陈琛一次好过一次的吻技,他喘息的频率,掠夺的力度……
最后又不免想到在门外,他拥抱她时的战栗和惶恐。
她走远过,迷失过,放纵过,也曾轻蔑地扬起头颅,对他说过: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玩得来就玩,玩不来就散。